玛里琳·约翰逊经典语录
许多讣告常常借助类似于冷笑话的句子一锤定音,定下调子。
这种时候需要的永远是诗歌。我们想听的是从耳朵直入人心的人声。
可那位明明病得要死的名人却像一条奄奄一息的老狗,只要拿罐狗粮在它鼻子底下一晃,马上又撒着欢儿活了过来。
我得飞到伦敦去,把大摞报纸抱在怀里,租个房间,一躺就是几个小时,在伦敦讣告堆里打滚,尽情享受那种身体上的愉悦。
他的同事们整天东奔西跑,追逐时下的新闻,而惠特曼却安安静静的,坐在这个名为“城市新闻”的大编辑室一角的书桌后,喝着茶,沉浸在他那个由将死者组成的奇异世界里。
比起中产阶级和小资们油光瓦亮的书店,我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旧旧挤挤的地方了!若死在这里,玛里林约翰逊都会失业,为什么呢,因为根本用不着写讣告,一闭眼,就进天堂了。
自从开始读讣告,我一直有个疑问,技术方面的。作者们怎么称呼给死者定位的那个句子?几乎每一份讣告上,那个浓缩一生的句子都会出现在第一行。它是盖棺定论,敲定这份人生的价值。
新闻工作者查尔斯·格拉斯为新闻主持人皮特·詹宁斯写的送别辞则满怀神情,真切感人。 1987年,我辞去美国广播公司的工作,写一本有关中东的书。我在黎巴嫩被绑架。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一个夏天。美国广播公司播报了我在绑架者的枪口下被迫承认自己是一名间谍的录像带。播报过程中,皮特丧失了主持人冷静超然的态度,失声痛哭──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这几乎是唯一的一次。那个夏天,他的妻子离开了他,我于8月逃生后不久,我的妻子也离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