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吐温经典语录
黄金时代一去不返。
坦白是诚实和勇敢的产物。
荣誉不是法令所管得到的。
怯懦是免于诱惑的最可靠保障
黄金时代在我们面前而不在我们背后。
有阅读能力而不愿读好书的人,和文盲没有两样。
健全的心灵是需要健康的身体来给她恰当的支援的。
人类是唯一会脸红的动物,或是唯一该脸红的动物。
该得到的荣誉却未得到,比不该得到荣誉而得到要好得多。
幽默的内在根源不是欢乐,而是悲哀;天堂里是没有幽默的。
习惯就是习惯,谁也不能将其扔出窗外,只能一步一步地引下楼。
如果我生下来就是八十岁,而慢慢长到十八岁的话,人生会更加快乐无穷。
在个人的案件中或是他所看到的案件中不能有疏忽,因此执法从来不能疏忽。
你的敌人和朋友携手合作,才能伤你的心。敌人大肆诽谤你,朋友赶忙传给你听。
在我们这样自由制度的国家,任何人只要高兴,只要肯花钱,就能自己毒害自己。
教养决定一切。桃子从前本是一种苦味的扁桃;卷心菜只是受大学教育的黄芽罢了。
俄日的专制君主掌握权力比全世界其他任何人都大,但是他却不能制止人家打喷嚏。
只要让我创造一个国家的迷信,我就不管归谁给他制定法律,也不管归谁给它编歌曲了。
人的思想是了不起的,只要专注于某一项事业,就一定会做出使自己感到吃惊的成绩来。
保持健康的惟一办法是:吃你所不愿吃的东西,喝你所不愿喝的饮料,做你所不想做的事情。
道德是一种获得——如同音乐,如同外国语,如同虔诚扑克和瘫痪——没有人生来就拥有道德。
每一个人一生都有两种时候不应该投机冒险:一是他有本钱投机的时候,二是他干不起的时候。
我们应当感谢我们的恩人亚当。他使我们摆脱了闲暇的“幸福”,合多们获得了劳动的“罪孽”。
美国除了国会而外,并没有本国的彰明较著的罪恶集团,这大概是有许多事实和数字可以证明的。
我本身是清白的——虚伪的清白——和其他人一样;我也和其他人一样,遭到诱惑的时候就摔跤了。
希望像一个家庭一样,没有它,你会觉得生活乏味;有了它,你又觉得天天为它辛劳,是一种烦恼。
一切合乎人道的事情都是令人感动的。幽默相身的秘密源泉是欢乐而不是悲伤。天上是没有幽默的。
就是在我们母亲的膝上,我们获得了我们的最高尚最真诚和最远大的理想,但是里面很少有任何金钱。
构成生命的主要成分,并非事实和事件,它主要的成分是思想的风暴,它一生一世都在人的脑中吹袭。
要伤透你的心,那就需要你的仇人和你的朋友合作才行,一个对换你进行诽谤,另一个把消息告诉你。
在他默默无闻的时候,他的帽子是六又四分之一号。到后来得意的时候,他的脑袋连一只桶也套不进去了。
从前有一句贺辞,非常美妙,像黄金一般宝贵:“你向富裕的山上攀登的时候,希望你不会遇到一个朋友。”
一个奇怪的、虚荣心十足的、令人生厌的女人!我看我实在无法喜欢她,除非是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只木筏上,见不到其他粮食的时候。
当我在说“愿上帝保佑女人”这句话时,尽管我们之中没有人能完全了解一位贤妻的崇高情怀,或是一位良母执着奉献,但他心中会说“阿门”。
我跟世界上所有的人一样,我所暴露给世人的只是修剪过的、洒过香水的、精心美容过的公开的意见,而把我真实的意见谨慎地、聪明地遮盖起来。
大概是由于妇女缺乏冒险的精神,所以她们不像男人那样喜欢证券投机和开矿办企业这类事情。妇女只有到了精神沮丧的时候,才会对赌博性的勾当发生兴趣。
在幽默的领域里,重复的威力是很大的。几乎任何一个用词确切一成不变的习惯用语,只要每隔一段时间郑重地重复它五六次,最后总是逼得人家忍不住笑起来。
妇女之中有战士有画家有诗人。语文存在一天,克娄巴特拉的英名就会存在一天,但不是因为她征服了乔治三世——而让狗儿高兴叫就叫吧,高兴咬就咬吧,此乃上帝使使然。
他们生来用不着动脑筋——他们生来用不着为世事操心。他们这帮人没身份——没德行——没教养,没头脑,没才气——在糊里糊涂的一生中,心里始终存在出人意外的平安。
一个青年要是相信他日后必定成个不朽的文学家,他心里自然会感到无比的快慰:这可以说是人生再甜蜜不过的时刻。这种抱负的确是很高贵,然而可惜的是,根基往往是太不牢靠了。
我认为,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有道德,虽然我不喜欢问。我知道我有。但我宁可天天教别人道德,而不愿自己实践道德。“把道德交给别人去吧”,这是我的座右铭。把道德送完了。你就永远用不着了。
七十寿辰!这是人们获得一种新的令人敬畏的尊严的幸福时刻。这时,你可以把压抑已达三十余年的故作深沉弃之一旁,无所畏惧,泰然自若地站在人生的七级顶锋向下观望,教诲他人而不会受到指责。
如果一个结婚后的全部生活都和平共处我们一样幸福的话,那么我算是白白浪费了三十年的时光。假如一切能从头开始,那么我将会在呀呀学语的婴儿就结婚,而不会把时间荒废在磨牙和打碎瓶瓶罐罐上。
几种省钱的简单办法:在你激于热情、想要给一个慈善事业捐款的时候,你为了省下一半的钱,就不妨等一等,默数到四十。要想省下四分之三,就默数到六十。要想完全省下这笔钱,那就默数到六十五好了。
老鼠正在房子里扒墙穿洞,但是他们不去检查猫的牙齿和脚爪,而要研究的却只是它是不是一只圣洁的猫,如果客观存在是一只虔诚的猫道德的猫,那就行了,决不计较它有没有别的才能,别的才能倒是不关紧要的。
哥伦布,在《品泰号》的护桅索上,高踞空阔渺茫的海面,挥舞帽子,眼巴巴地盯着一片陌生的新世界!这些人才算没白活——他们才算真正懂得什么叫乐趣——他们长长一辈子的快乐全部凑在这短短一瞬间里头了。
一个国家居然会眼看着挨饿受冻的女人为了偷过两角六分钱的咸肉或是破衣服而被处绞刑,孩子们被迫离开他们的母亲,男人们被迫离开他们的家属,他们只是为了类似的小小过失,就被流放到天涯海角,服长期的徒刑--我们不得不想,对于这样一个国家,“文明”这两个字是不大适用的。
试想历史怎样在全世界重演,就会感到惊奇。我记得,当我还是密西西比河畔一个小孩的时候,曾发生过类似的事。当地一个乡绅主张停办公立学校,并不会省下什么钱,因为每关闭一所学校,就得多修造一座监狱。这就像用狗尾巴做饲料来喂狗。狗永远肥不了。我看,支持学校比支持监狱强。
谁是压迫者?是少数人,是国王资本家一小撮工头和监工。谁是被压迫者?是多数人,是地球上各个民族,是有用的人,是工人,是做面包供两手白嫩和游手好闲者享用的人。为什么利益分配普遍不均反而成为公理?因为法律和宪法作出了规定。换句话说,如果法律和宪法彻底改变,规定应该更平均地分配利益,这就必须被认作公理。也就是说,在政治社会里,强权决定公理,强权可以任意捏造--和取消公理。
无数种野物的和人类的宗教,各种各样想得出来的政治体制,从老虎到家猫,每一伙都以为自己的宗教是唯一正确的,自己的政治体制是唯一明智的,各自蔑视其他的一切,其实个个都是笨蛋,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个个都想着自己至高无上,以此自豪,个个都完全相信自己是上帝的宠儿,个个都有十足的信心,祈求上帝在战争的时候当统帅,他看到上帝转到敌人一方去了,就大吃一惊,但是照例都能谅解。仍然予以赞美。
你看,我所说的这种忠诚,是对于我们国家的忠诚,而不是对于它的制度和官员们的忠诚。国家才是最重要的最实在最永远的东西。国家才是应该注意维护和亲切关怀的人人都要为它效忠;制度是外表的东西,只不过是像衣着一般。衣服是可以穿破的,会成为一些破布片,穿在身上会不舒服,也不能给身体保暖或防止疾病和死亡……公民如果认为他看的国家的政治外衣已经穿破了,而又保持沉默,不去宣传改换一套新装,那他就是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