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经典语录
人是万物的尺度。
天才是自创法则的人。
最好的享受就是工作。
生得伟大者,笑对无常。
美,是道德上的善的象征。
教育之目的就在于使人成为人。
壮美感动着人,优美摄引着人。
活动或运动是人体健康的导师。
不学会幽默和风趣,人就太苦了。
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老年,好比夜莺,应有他的夜曲。
工作是使生活得到快乐的最好方法。
人不能被判为奴,他只能自认为奴。
要评判美,就要有一个有修养的心灵。
想要成就大事业,要在青春的时候着手。
没有目标而生活,恰如没有罗盘而航行。
哲学无法教授,哲学永远是思想者的事业。
有学问,然后有先见;有先见,然后能力行。
我是孤独的,我是自由的,我就是自己的帝王。
人只有靠教育才能成人,人完全是教育的结果。
诚实比一切智谋更好,而且它是智谋的基本条件。
世上最奇妙的是我头上灿烂星空和内心的道德准则。
对自然美抱有直接兴趣……永远是心地善良的标志。
我不是教给你们哲学,而是教你们如何进行哲学思考。
有三样东西有助于缓解生命的辛劳:希望,睡眠和笑。
自然的美是一个美的事物,艺术的美是一个事物的美的表现。
人生具有人道的根苗,须待教育发展出来,使人实践人的造诣。
能充实心灵的东西,乃是闪烁着星星的苍穹,以及我内心的道德律。
大海之所以伟大,除了它美丽壮阔坦荡外,还有一种自我净化的功能。
我们越是忙越能强烈地感到我们是活着,越能意识到我们生命的存在。
道德之所以有如此崇高和美好的名声,就是因为它总是伴随着巨大的牺牲。
自杀是可恶的,因为上帝禁止这样做;上帝禁止自杀,因为这样做是可恶的。
既然我已经踏上这条道路,那么,任何东西都不应妨碍我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良心是一种根据道德准则来判断自己的本能,它不只是一种能力;它是一种本能。
理性一手拿着自己的原理,一手拿来着根据那个原理研究出来和实验,奔赴自然。
当爱情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资格去享用它,当我需要爱情的时候它却离我而去。
道德确实不是指导人们如何使自己幸福的教条,而是指导人们如何配享有幸福的学说。
我们所有的知识都开始于感性,然后进入到知性,最后以理性告终。没有比理性更高的东西了。
羞怯是大自然的某种秘密,用来抑制放纵的欲望。它顺乎自然的召唤,却永远同善德行和谐一致。
人,实则一切有理性者,所以存在,是由于自身是个目的,并不是只供这个或那个意志利用的工具。
老年时像青年时一样高高兴兴吧!青年,好比百灵鸟,有他的晨歌;老年,好比夜莺,应该有他的夜曲。
一只轻捷的鸽子分开空气自由飞翔,感觉到了空气的阻力,它或许会想象,它在真空里将飞行得更为轻快。
那最神圣恒久而又日新月异的,那最使我们感到惊奇和震撼的两件东西,是天上的星空和我们心中的道德律。
自然看起来像艺术时,是美的;而艺术,也只有当我们明知其是艺术,但看起来却又像自然时,才是美的。
有两样东西,我思索的回数愈多,时间愈久,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对孩子的要求,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加以拒绝,就应该给予满足;如果有不答应这种要求的理由,那就不允许他耍赖。一旦拒绝,就不要改变。
有胆气的人是不惊慌的人,有勇气的人是考虑到危险而不退缩的人;在危险中仍然保持他的勇气的人是勇敢的,轻率的人则是莽撞的,他敢于去冒险是因为他不知道危险。
人就是现世上创造的最终目的,因为人乃是世上唯一无二的存在着能够形成目的的概念,是能够从一大堆有目的而形成的东西中,借助于他的理性,而构成目的的一个体系。
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他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赞叹和敬畏就会越来越历久弥新,一是我们头顶浩瀚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心中崇高的的道德法则。他们向我印证,上帝在我头顶,亦在我心中。
教育最复杂的任务之一,就是把服从法律的强制性向教育孩子善于动用自己的自由权力结合起来。孩子只要不做有害于自己和他人的事,就应当让他们有行动的自由,不要硬去改变孩子的意愿。要让孩子懂得,他们只有为别人提供达到目的的可能性,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谁遇到缺德事不立即感到厌恶,遇到美事不立即感到喜悦,谁就没有道德感,这样的人就没有良心。谁做了缺德事而只害怕被判刑,不由于自己行为不轨而责备自己,而是由于想到痛苦的后果才胆战心惊,这种人也没有良心,而只有良心的表面罢了。但是,谁能够意识到行为本身的缺德程度,而不考虑后果如何,却是有良心的。
不能期待国王哲学化或者哲学家成为国王,而且也不能这样希望,因为掌握权力就不可避免地会败坏理性的自由判断。但是无论国王还是(按照平等法律在统治他们自身的)国王般的人民,都不应该使这类哲学家消失或者缄默,而是应该让他们公开地讲话;这对于照亮他们双方的事业都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因为这类哲学家就其本性不会进行阴谋诡计和结党营私,所以也就不会蒙有宣传家这一诽谤的嫌疑了。
敬重始终只施于人,而决不施于物。事物能在我们心中唤起禀好,而且如果它们是动物(比如马犬等),甚至唤起爱怜; 它们也能唤起恐惧来,譬如一片大洋,一座火山,但是它们绝不会在我们心中唤起敬重来。……丰特奈尔说:在贵人面前,我的身子虽然鞠躬,而我的内心却不鞠躬。我还可以补充说一句:如果我亲眼见到一个寒微平民品节端正,而自愧不如,那么我的内心也要向他致敬,不论我愿意与否,也不论我怎样趾高气昂,使他不敢忽视我的高位。
这个令人肃然起敬的“人格”观念,一面使我们从头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同它有欠符合,并因些挫抑了我们的自负心,同时却使我们明白地看出了我们的天性的崇高;这个观念就是在极平常的人类理性方面也是自然发生显而易见的。凡稍知廉耻的人不是有时会发现,他原来可以撒一次无伤大雅的谎,以便摆脱某种可厌之举。甚或为其可爱可敬的友人求得某种利益,可是他却仅仅因为害怕暗自鄙弃,而毕竟不曾撒谎吗?一个正直的人只要废弃职责,原可摆脱某种惨境,而其所以能够不辞辛苦,坚持下去,不是由于他自觉到这样才可以身作则,维护人的尊严,加以尊崇,才可以内省不疚,不怕良心谴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