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威格经典语录
勇敢是处于逆境时的光芒。
幻想的天性富有永远年轻的秘密。
将无法实现之事付诸实现正是非凡毅力的真正的标志。
即使是要自杀的人,也总是想弄明白生活的真谛是什么。
只想到开始,也要想到发展,而尤其是不能不想到结局。
专家,由于职业关系,应对所有超出常规的计划抱不信任态度。
宁可受苦而保持清醒,宁可忍受痛苦而思维,也胜似不进行思维。
战争的发生往往是由于玩弄了危险的词句,由于刺激了民族的热情。
世上的暴君,若准备打一场战争,不到万事俱备,总是要侈谈和平的。
欢乐从不屑于我们,只有当你走进坟墓时,才算最终卸去了肩头的重担。
任何人都可能犯错误,除蠢人外,谁也不想坚持错误。谚语说,重新考虑最好。
要是一个女人竭力保持了自己的贞洁,那么,她对于男人们真是有着七倍的诱惑力。
钱腐蚀灵魂就像锈腐蚀铁一们。问题还不只在薪金。经手现金的官员总要趁机中饱私囊。
现在我知道了(是你教会的)男人心中的女人印象,是像镜子里面的影子一样容易消失。
对于一个男人或一位女子,感觉所能告诉我们的东西比世界上所有产文件所能提供的还要多。
往一个少女的眼睛里洒进第一个火星,这比开什么玩笑都更加危险,更加诱人,更会毁掉一个人。
命运之神喜欢热闹,有时还喜欢嘲弄人,它每每令人可恼地给伤心惨目的悲剧掺进一点滑稽的成分!
他出卖了他的才能,做下文丐的工作,跟文学制造家合力生产,帮助造成舆论,变成了一个新闻界的妓女。
一滴油不可能平息波涛汹涌的大海;一个针尖般大小的国家不可能让那些比她大千倍的国家永远俯首称臣。
有先于死亡的死,也有超出一个人生活界限的生。我们和虚无的真正分办界线,不是死亡,而是活动的停止。
在这里的病人,除在病历上有名字之外,已失去一切做人的权利;躺在床上的不过是个活的肉体,可供实验的东西。
思想虽然没有实体的,也要有个支点,一失去支点它就开始乱滚,一团糟地围着自己转;思想也忍受不了这种空虚。
将人生投于赌博的赌徒,当他们胆敢妄为的时候,对自己的力量有充分的自信,并且认为大胆的冒险是唯一的形式。
为了培养坚不可摧的理想,人民需要特殊的艺术,特殊的场所,而主要是能在人民思想感情中引起反响的特殊作品。
一项法律,一项看不见的法律,它只能管到几块路牌之内,这几块路牌的那一边它就管不着了,这难道不是真的吗?
在严格求实的探索已山穷水尽之处,却可以让想象展开翱翔的翅膀,发挥有益的,在某种意义上说来也是可靠的作用。
永恒的进步从每一种制度那里所接受的仅仅是合乎需要的部分,而将限制自己的都抛弃掉,就像我们扔掉水果皮一样。
勇敢精神正像任何精神力量一样,一定要在考验中得到锻炼和巩固。罗兰一直在追寻强大的力量,所以他早就是他这一时代最勇敢的人。
她忘记了,或者不懂得,这种诽谤的毒液只要有一滴进入舆论的血液循环,就能像传染病毒似地繁殖起来,即使最高明的医生也对之无可奈何。
一个人如果老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世界,只是从皇帝的宝座人象牙塔的高处或从权力的顶峰俯视世界,那他只能看到阿谀奉承之徒的笑容和他们的危险的驯服。
国王,可以说是一架报时巨钟的主发条,它无情地规定了作息时间。从生到死的一举一动,从清晨起身到暮夜上床,甚至爱情嬉戏的瞬间片刻,不属于他自己。
她应该增进知识。对安托瓦内特来说,的确到了认真读书的时候了。一天两小时不算太多,这会使她机灵些,让她在一天二十四个时的其余二十二小时中更有头脑。
一件作品的固有力量从来不会被长期地埋没或禁锢。一件艺术品可能被时间遗忘,可能遭到查禁,可能被埋进棺材,但威力强大的东西总要战胜没有过大前途的东西。
正是这种民族主义强迫民族和民族之间相互疏远。它们很像森林中的树要,都想傲然独立,但在地下深处,它们的根却盘结交错,在地面上空,它们的枝叶却相互依偎。
生活变成了算术,不断加呀,乘呀,算来算去,算了又算,数学和数目没完没了,像一个大漩涡。这个大漩涡把人的最后一点家当也都席卷而去,吸入那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深渊。
一种教条一旦控制了国家机关,国家就会成为镇压的工具,并迅即建立恐怖统治。任何言论,只要是向无限权力挑战的,都必须予以镇压,还要扼住那持异议的言者和作者的脖子。
爱情的陶醉和战栗,占有的痉挛,探听不到秘密激起的怒火,全都消逝得无影无踪:只有爱情带着忧伤甘美的滋味把他紧紧地搂住,一种已经几乎没有任何渴望、可是无比强烈的爱情。
每一个思想家,一待时机成熟,他的主要思想便不可避免地要寻找出口,其势就像扎刺寻找从化脓的手指上流出去;婴儿从母亲的子宫里寻求分娩;膨胀的果子寻求脱壳而出一样不可阻挡。
有许多时候,最简单的和最无分歧的真理,在它能传播以前须伪装一下;最人道和最神圣的思想,得像小偷一样戴上假面具和面纱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运出,因为前门有巡捕和当局的雇佣军们看守着。
肉太贵,黄油太贵,一双鞋太贵。她克丽丝蒂娜呢,差不多连大气也不敢出,害怕空气是否也会太贵了。那些最起码的生活必需品似乎也被吓跑了,躲进囤积者的私窝,藏到哄抬物价者的巢穴里去了。
他(罗曼罗兰)通过无形的音乐,说明人类伟大的东西不属于一个时代一个民族,它像一束神圣的火炬,超越时代的界线,从一个大师手里传到另一个大师手里而永远光芒四射,除非人类停止呼能吸,它才会熄灭。
为了培养坚不可摧的理想,人民需要特殊的艺术,特殊的场所,而主要是能在人民思想感情中引起反响的特殊作品。人民不应当觉得自己只是闯入一个思想陌生的世界的客人,而应当在这种艺术中认识自己,认识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