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苏·奈保尔经典语录
非洲既富于生命,亦不乏死亡。
在印度,最容易也最应该被视若无睹的东西就是现实。
在这里,宗教仿佛是一种营生,能满足所有层次顾客的渴求。
我对诗歌的感觉有限,还是后来在散文体写作实践中才产生的。
我说写作,但更准确地说,指的是洞察力,一种观察和感觉的方式。
我们能看出我们所受的教育,只会把我们带进专业或职业上的死胡同。
当一个人开始拿他从事的事业逗乐时, 你很难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在哭。
生活真他妈的活见鬼。你明知道麻烦来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着看着。
我这一辈子,时时不得不考虑各种观察方式,以及这些方式如何改变了世界的格局。
在我命中注定要永远离开这里之后, 一切仍像以前一样, 我的离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世界如其所是。那些无足轻重的人,那些听任自己变得无足轻重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位置。
尽管我是一个作家,有赖于人们购买我的新书,但在我身上,买书就是浪费的观念还是保持了很多年。
加纳丛林里的野生动物几乎灭绝,这些人还在想方设法榨出最后一丁点儿。肥沃的土地却撂了荒,无人去耕作。
世界上,没有一座城市或一个景点能够变得真正的真实,除非作家、画家或重大的历史事件赋予它一种神话的特质。
我想大多数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结束的,为了适应别人界定的工作和生活而采取相应的态度,最后因这些态度而僵化。
这该死的生活真是活见鬼。明明知道要出麻烦事,可你他妈的什么事也干不了,没法阻止它。只能坐在哪里看着、等着。
除了在天赋中发现素材,作家需要一种力量的源泉。文学天赋本身无法独立存在,它以社会为能源,其发展依靠那个社会的本质。
我希望成为一个作家。但是伴随这个愿望而来的是一个认知:给了我这个愿望的文学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个远离我们原有世界的世界。
英国征服印度,并没给印度老百姓带来任何好处。但话得说回来,在印度历史上,征服者从没造福过老百姓。这就是印度北部的古迹和废墟传达出的讯息。